“你休要胡说,你若没杀人,人家能大老远的来告状不成?”
“你怎麽知道她大老远来的?”曲水裳抓住官差话里的漏洞反问道。
她现在就想把事情闹大,她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是赵如许的酒楼,只要动静够大,肯定能惊动酒楼的掌柜的,萧索。
萧索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在曲水裳和官差胡搅蛮缠拖延时间的时候,她冷不丁的瞥见了站在人群里的萧索。
曲水裳轻呼一口气,“官爷,我这清清白白的不怕跟你走这一趟,奈何家里人等着温书。”她这般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礼记》,“这能不能高中就等着这本书呢?”
官差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皱巴巴的书,“你这人头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还有心思想着高中!”
“官爷,话不可这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家这个万一能得个状元,那是要到御前谢恩的。”曲水裳一本正经的说道。
官兵毕竟是当差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是真的得罪了日后的贵人,他们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想怎麽办?”其中一个官差松了口。
曲水裳眼珠一转,双手一摊,“那要不你们让我回去送一趟,真等着用。”
“你想的美,到时候你跑了怎麽办?”官差上前推搡了一把曲水裳,“你少在这耍滑头了,快点儿跟我们走。”
“唉,等等,官爷,不让我回去,那我找个人给送家去还不成?”曲水裳道。
官差越发的不耐烦,“那你快点儿,再磨蹭就让你尝尝这白刀子的厉害。”说着又把钢刀往曲水裳面前比划了一下。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