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刚才和周县令说了些什麽?”秦望流闭眼假寐,悠閑地靠在描金软枕上。
秦清源擡眼看着秦望流,心里着实纳闷。
德惠帝派他俩来此,无外乎是耳中已经有了閑话。
既如此,秦望流不该这般悠閑自在,难道他还有什麽自己没有发现的后招?
秦清源回道:“没什麽,既然已经打了草,也该惊一下蛇了。”
秦望流睁开一双甚是清明的眸子,“哦?不知道秦王想如何惊?”
秦清源笑而不答,反问道:“对于此事,不知道皇兄如何看?”
秦望流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不让其有一丝的褶皱。
“世人求官,不过是混个温饱。就算是有为民请命的好官在,但那也是少数。如这周县令,怕就是靠那民脂民膏才把自己养的这般肥硕的。”
秦清源认同的点点头,“皇兄此言不错。”
“既如此,原本的县令齐同至是挡了人家升官发财的道路啊。”秦望流说道:“难道秦王殿下不懂?”
秦望流见火候差不多,该让他这位不食人间疾苦的弟弟明白一下,有些人光想活着就已是不易了。
秦清源冷笑一声,“道理本王懂得,但是皇兄你可别忘了,屠杀县令,残害百姓的可不是什麽土匪。”
秦望流垂眸遮下眼底的算计,悠悠开口道:“不是土匪那又是什麽人?”
“皇兄何必和本王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秦清源当真是佩服秦望流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