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上官晚和範衣屏同时惊呼出声。
赵如许眉头紧锁,细细回想一番,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是张公公派人来的府里?”
来人自称是张祥生所派,赵如许自是放松了警惕。
範衣屏脸色更为难看,白瓷的茶杯被她猛地摔在地上,“他到底是想干什麽?”
上官晚看着範衣屏手背被烫起的红,忍了又忍才止住自己想起身的沖动。
“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麽办?”
範衣屏甚是烦躁的起身,“他太着急了,总得等源儿回来才是。”
範衣屏看着自己儿媳这个“孕妇”,眉头紧锁,开口道:“源儿什麽时候回来?”
赵如许道:“估计得十日左右”。
範衣屏无奈扶额,“太慢了。”
赵如许不明所以,以为是德惠帝身体竟连这几日都撑不过,“父皇身体”
上官晚轻叹一口气,“许儿,这一路走来可有发现什麽异样?”
赵如许细细回想道:“守卫森严,连巡查的士兵多了一倍不止。”
宫内守卫是秦望流负责。
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赵如许的脑中,“母后,父皇的病是”
上官晚点点头,“是宁王。”
赵如许秀眉微蹙,“儿臣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