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回道:“今天一大早奴婢就进宫来了,王爷怕王妃受不惯旁人的伺候,特意让奴婢前来服侍。”
赵如许笑笑,“王爷去哪里了?”
“去了大牢。王爷说王妃刚刚小産,需要卧床静养,已经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
秦清源可随意安排宫闱之事,想来风波已经过去。
既然秦清源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赵如许也不用强撑着起身了,她重新躺回还残留着秦清源体香的被窝。
“本宫再睡一会儿,王爷回来了记得叫本宫。”
秦清源轻轻打了个喷嚏,唇角忍不住的上扬,心里暗道这个喷嚏肯定是因为赵如许在想她,她需速战速决好早点儿回去陪小娇妻才好。
“你笑什麽?”秦望流斜睨她一眼,“本王落得此等下场,就这般惹你发笑不成?”
秦清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重新敛了神色道:“没有。”
秦望流冷哼一声,“笑也无所谓,本王现在反倒觉得一身轻松。”他晃了晃手腕处的铁链。
“皇兄入狱后怎麽反倒变得豁达起来?”秦清源观秦望流神色,却不似之前那般苦大仇深郁郁寡欢的模样。
秦望流弹了弹板凳上的灰尘,“因为接下来的日子,你,还有秦梓明都不会比本王过的舒坦。”
“此话何意?”
“你难道就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秦梓明?”
秦清源不语,怀疑秦梓明这番话秦望流是第二个对她说的。
她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赵如许和秦望流都看到了秦梓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