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边的温乔,手中拿着一份遗书,正打算高兴地向秦泛彙报,却被她的声音吓到了。
温乔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秦队,我找到遗书了。”
“回局里。”秦泛说完挂了电话。
秦泛擡头看了眼寝室门,最终没推开,转身直接走了。
离开时三步作两步,从未走那麽快过。
直到离开了寝室楼,秦泛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今天怎麽回事。
秦泛皱着眉,手抚在心口处,砰砰砰,整颗心险些要跳出来了。
她竟然真的被温乔的话影响了。
秦泛擡头望了一眼寝室楼,不再多留,直接驱车回局里。
与此同时,禁地处,一身着白色风衣的女子,神态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什麽。
“楚教授?您不是明天才回校的吗?”一个留下看守现场的警察认出了楚兰舟,忙激动地上前。
楚兰舟收起脸上的情绪,又恢複了往日的清冷,转过身,点了点头,直接问道:
“是不是有个叫秦泛的人来过?”
楚兰舟当年将秦泛的荷包改制成了一根细绳,并把细绳放在符水和她的血中浸泡,只要秦泛出现,细绳就会变成红色。
刚刚,就在刚刚,她手腕上的细绳变成红色了。
她终于找到她了。
霉运上身
“您认识我们秦队?”路源惊讶地道。
“秦队?”楚兰舟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想起秦泛曾和她说过,她在现代是一名警察,又点头,语气略显焦急:
“对,我认识。她现在在哪儿?”
“秦队好像说要去找卿怜君的导师。”路源挠了挠头。
“卿怜君的导师?”楚兰舟从没像今天一样,这麽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