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颤抖慌乱就着膝行的姿势就这麽爬出房门,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在书房前跪好。
这次幸得主人心善,没将自己赶回紫光殿,只是罚跪一晚,自己真是犯了大错,主人的人怎麽能自己做主伤了属于主人的身子呢,心中的责怪,恐惧,内疚快要将望舒整个人给吞没了。
全然想不起自己是为了赢下比试,为主人长脸才冒险出手。
可他在此之前无论训练还是比试都是以命相搏自然不会在意受不受伤这点小事,他虽不在意但是如今主人说了,他是主人的,主人不许就不能自作主张,他得听主人的话,他不想让主人像今天这样因他动怒,他果真是个没用的影卫。
望舒端直地跪直身子,膝盖结结实实的再砸青砖上,夜里寒凉,冷风毫不留情的扑在望舒身上,仿佛回到了从前不被主人看到的日子。
从前日日在外守夜也不觉难熬,今日却觉得时间漫长,遥遥无期跪的双膝发颤,却不敢松懈,果真是在主人身边待久了,连份内之事都做不好了,是应当狠狠罚。
屋内的楚衡随手拿着个话本,目光却时不时向窗外瞄去,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隐约有种想去看看他的沖动,哼,一个影卫,做错事自然该罚这是规矩。
只是…既然是为他争脸面才受伤的…
那…是不是赏些药物也是应有的规矩,嗯,没错,该赏的,楚衡就这麽迅速地说服了自己转身取了前几日从皇兄那磨来的散荠膏。
推开门,阶下的人好似刚回过神一般,迅速微擡了一下头而複又叩拜下去,低低地叫了声主人,楚衡把药递直他身前,望舒感受到主人气息,擡头就看到主人的瘦削而修长的手递到了他身前,手中还放着一个小罐子
“这是给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