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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顿时像被煮开的滚水烫过一般,臊的小脸通红“你你你,胡说八道什麽呢。”

“哦,既然是胡说,那阿柯为我捏捏腿可好,酸。”

清纯的少年郎哪禁得住被楚彻这般调戏,却又无法,倒不是不敢转身就走,却又担心楚彻是不是真的腿酸难受,红着脸,慢慢吞吞地走到楚彻面前,半跪着在他身边,伸着这双向来骑马打仗的手给他捏着腿,气鼓鼓的也不说话。

得逞的楚彻还近身靠在秦柯背上,嘴巴贴在耳边轻轻说了些话,臊的秦柯头都擡不起来,手上却还是动作不停的为他揉着腿,尽心伺候着。

守在门外的士兵自然无可避免的听到了两句楚彻有意擡高音调的话,值守的士兵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又当无事发生一般在门外当着木头人,望舒这个真正的木头早就被这两句话给震惊了。

这什麽情况,三殿下和小秦将军这算是什麽关系,男宠吗?从前只听闻三殿下一向都癡迷武学,为人正直,并不贪恋情色之事,更别说男宠了,对象居然还是秦将军,若非亲耳听到,简直难以置信。

这两句话简直震的让望舒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这消息还得再消化消化,两眼发呆一样看着前方转身回了自己营帐。

去主帐时,望舒没让小川跟着,此时小川正在营帐内等他回来,刚一进门小川就凑上来问“怎麽样,这个三殿下有没有认出你来?”

“不知道。”

“啊,什麽叫不知道,你怎麽了感觉魂不守舍的?”

望舒张了张嘴,本想把刚才听到的告诉小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再者小川还是个小孩,他能知道这些事吗,别没得到处乱说去。

望舒自己也是跟着王爷控鹤楼逛多了,听这些三言两语的听出不对劲了,但也不能确定,还是再等等吧。

“没什麽,应该没有发现,晚些再试探试探吧。”

“哦。”小川显然是没放下心了,舒大哥虽然平时也不爱说话,但是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真正的人都变呆了。

秦柯和楚彻在帐中闹了一会,外面就有士兵通传说,可以用晚膳了,楚彻也不是摆架子的人,虽说贵为皇子,但是从小在江湖习武,又多年混迹军营驻守边关,早没了那麽多规矩,在军营也向来是和将士们同桌用餐,同饮同食,没那麽多讲究。

带着秦柯出去,坐在準备好的篝火旁,虽然是秦柯专门为楚彻準备的接风宴,但是出门在外有身在军营,也就是些野味大荤大油之物,远比不上宫中的吃□□致,楚彻也从不嫌弃,带着秦柯乐滋滋的吃的高兴。

“对了,听你说追捕逃兵时有个很厉害的兄台帮了你的忙,身手很是不错,不知是哪位呀?”

秦柯闻言当然是知道楚彻想探问探问“正是这位,江舒,江大哥。”

望舒也只能接话“将军,在下江舒。”这次望舒倒是应对还算妥当,双手在胸前抱拳行了个武人间的礼节。

坐在望舒身边的小川也忙站起身来,学着他舒大哥的样子行了个礼“将军,我叫江小川,这是我大哥,那天啊,我们在客栈吃饭,遇见了几个长的兇神恶煞的男人,多亏了我大哥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有问题,手起刀落,果断拿下”

小川的嘴呀还是一如既往,跟头一次见面的楚彻都能自来熟的讲这麽多话,倒是省了望舒去应付三殿下的连番试探了。

“哈哈哈,好好好,小川也是好样的,你们二人的事秦将军已经告诉过我了,以后在军营里大家都是兄弟 ,可要互相帮忙呀。”

“是,将军。”

“江舒兄弟不介意的话我就叫你名字吧,同在军营兄弟相称即可。”楚彻对着望舒笑吟吟的说。

“不敢不敢,将军叫我名字就好,怎敢与将军称兄道弟。”开什麽玩笑,这可是三殿下,敢跟三殿下称兄道弟脑袋不想要了,可不想给主人找麻烦,自己还想回去找主人呢。

楚彻倒也没强求,本也就是随口客气两句,他当然知道望舒不敢,之前在王府是可见过这个叫望舒的影卫在五弟面前有多谨小慎微,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楚彻心里想着觉得好笑,桌子底下的手还捏着秦柯的手,时不时挠一下他家阿柯的手心,看着自家小孩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一下都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觉得好玩极了。

“大家今天吃痛快些,不要拘束,明天一早我们就啓程前往幽州。”

刚刚才道貌岸然的跟将士们交代了一句的楚彻,转过头来就在秦柯耳边说“阿柯,给我布菜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