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十年孤就不能有一点準备吗?叶琢,孤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叶棠年将死不瞑目的尸体随意踹开,也多亏了玄策当初教他防身的武功。
“叶棠年…”叶琢捂着心口,倒在地上。
下方的大臣见这的反转,唏嘘不已,纷纷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中走进来一个人,“草民拜见皇上!”
“起来吧,宋将军。”那人欣喜不已,“谢皇上!”
大臣们看着那人,纷纷不解。
但叶棠年没有必要同他们解释。原来叶琢谋反的动向都被叶棠年看在眼里,他只是在等叶琢跳出来的那天,那些兵始终还是听他的,毕竟他的手中还有他父皇的行军令,而叶琢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在十年前那场商洲大战中,父皇早就看出他的谋反之心,奈何当时衆侯起兵,不得不放下叶琢一事,抵抗外敌,可商洲还是灭亡了。
既然灭亡了,那就重新开始。母后,你说儿臣这般做,是对的吗。不是我的,我不要,但若是我的,就算毁了,那也是我的。
是夜。
听着鸣的情报,玄策皱了眉,旁边的原珺也跟着紧张起来。
鸣飞走后,原珺才急切道,“这家伙竟也不是个吃素的。怎麽办,怎麽办,现在渔翁死了,我们这头鹬也会渴死的。”
“渔翁死了,还有下一个渔翁,急什麽。”玄策不以为意。
“啊?”原珺不明白。
“真正的渔翁还在后面呢。”玄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