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疑惑不解,议论纷纷。唯有南栀不动不论,安安静静的站着。
“各位爱卿,是有何意见,不妨直说。”玄尚擎道。
“皇上,摄政王为国前往边疆,国内无人监政,怎能让一个都不知道面貌的人上朝议事。”某大臣道。
玄尚擎侧头看了一眼叶棠年,没有说话,此人是王叔送过来的,那一定有让王叔赞誉的过人之处。
叶棠年起身,一双黑眸淡然的瞥了一眼下方的大臣,目光落在那大臣身上,“那依杨侍中认为,我该如何?”
“此乃国家大事政明之处,岂是你一名无官无衔之人能够论朝议事的。”杨侍中道。
“无官,无衔。”叶棠年负手站着,摸了摸那袖中的银镯,“若我无用,我又怎会站在这高堂大殿中。人,无高低贵贱之分,论你身居何位,身价几何,都逃不开生老病死。”
“杨侍中生来也是寒门之子,十年苦读,十年抱负,比在场的衆多大人都要刻苦耐劳,如今怎就瞧不起我一介平民。”
杨侍中不吭声。叶棠年继续道,“各位大人为官,少说也有十载,其中之苦,之难,比任何人都清楚,若你们无作为,又岂会在此,为国分忧解难。”
“如今大敌当前,摄政王不惧险阻,远往边疆,保卫国家,你们却在这明政之处,不关心国事,与那街头阿婆一般,疑论他人,嫌恶他人的出身。”
“纵我无官无衔,我能站在这明政大殿,便已是皇上对我的认可,且你们还不曾问我学识,便妄下定义。还是说,你们只看眼前,只论官衔,不顾才华学识。如此这般,往后靖远寒门之子,岂不再无为国解忧之日。”
“杨某错言,望阁下海涵。”杨侍中对叶棠年作揖道。
其他大臣闷闷不吭声,当做什麽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