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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眼睛一眯,吩咐道:“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宋鸿嘉知道今天发生的事,那些人你给本宫处理干净了。”

全公公低眉顺眼:“是。”

宋忱趴在浴桶边,半闭着眼不敢往下看。

从来没想过他和谢时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甚至不敢回想今日发生了什麽,可一幕幕画面都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当时他被拉进门,谢时鸢不由分说把他抵在墙上,背后是冷硬硌人的墙面,身前谢时鸢强势的侵略感铺面而来 ,让他避无可避。

他只知道谢时鸢出汗了,浑身上下很燥热的样子,长发也沁湿了,紧贴着脖子,宋忱又问他:“你怎麽了?”

谢时鸢哑着嗓子:“来的是你?”

宋忱被欺压得几乎站不起来,他迫不得已扶着谢时鸢的肩头,又不敢贴得太近,小声解释:“子车姐姐不得空,你难受的话,我来看着你可以吗?”

谢时鸢突然勾起他的下巴,凤目直盯着他,满是说不出的意味。

宋忱觉得有些奇怪,他微颤眼帘,显得脆弱又可怜。

谢时鸢咬上了他的脖子。

宋忱惊呼一声,发现他的手也搭了上来,宋忱慌得去拉他:“你做什麽?”

谢时鸢擡头,皱着眉头,用残存不多的理智问:“没有人教过你吗?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宋忱听着这些隐晦的话语,不知怎麽就想到了太后曾经给他的小册子,心口不规律跳动起来,对着谢时鸢迟疑地说了几个字:“……”

谢时鸢红唇一挑:“是。”

宋忱好半天没说话,他还念着子车柔的事情。

谢时鸢有些急不可耐,他抓着宋忱的手缚到身后,又开始作乱。

宋忱于是脸慢慢变红,像天边爬起的晚霞,一点点渲染洁净的白云,华美绮丽,他垂着眼:“子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