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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汤姆·里德尔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傲慢或是侵略性。他看上去礼貌、安静、对知识如饑似渴,更别提他还是一个资质超常又十分英俊的孤儿,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印象很好。我虽然不是无条件地认为他值得信任,但是作为一个教授,我认为我应该给予一个学生改正的机会。”

邓布利多继续说到:“我决定密切观察他,我确实也这麽做了。我相信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他当时知道自己是个巫师的时候太过于激动,所以对我暴露了一些本性。所以之后他面对我都非常戒备,他也非常明智,没有选择来迷惑我,而是选择了远离我。”

“在学校的几年里,他在身边笼络了一群死心塌地的朋友,我这麽说是因为没有更好的词,但我已经提过,里德尔无疑对他们毫无感情。这帮人在城堡里形成一种黑暗势力,他们成份複杂,弱者为寻求庇护,野心家想沾些威风,还有生性残忍者,被一个能教他们更高形式残忍的领袖所吸引。换句话说,他们是食死徒的前身,有的在离开霍格沃茨后真的成了第一批食死徒。”

“里德尔对他们控制得很严,这帮人从未被发现公开干坏事,虽然他们在校那七年霍格沃茨发生过多起恶性事件,但都未能确凿地与他们联系起来。最严重的一起命案,造成一名女生死亡。你或许不知道,海格的魔杖被掰断并被霍格沃茨开除,就是因为这件事。”

普拉瑞斯当然听说过海格被审判的故事,最后他虽然没有被抓进阿兹卡班,但是他的魔杖被审判庭的人折断了。他在小的时候也听说,一个女学生在霍格沃茨死亡的事情,那个姑娘就是总待在盥洗室的鬼魂桃金娘。

只是普拉瑞斯并没有把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想过,没有想到事情的原貌是这样的。

“对汤姆·里德尔离开霍格沃茨之后的事情,我也一直在调查,但是得到的消息不多。当时在霍格沃茨和他有交往的人,自从1970年伏地魔正式发迹之后,除了那些食死徒之外,没有几个当时认识他的人愿意谈起他,他们现在都很害怕。”

“我想,霍拉斯或许是位数不多知道一点伏地魔往事的人,但是他却从来不愿意提起。”

普拉瑞斯静下心来,他有了一点头绪:“伏地魔在麻瓜孤儿院长大,也就是说他的父母很有可能有一方是麻瓜,里德尔这个姓氏似乎在巫师界当中并不出名。但是他最终却招揽到了那麽多的纯血他一定调查过他的父母,这是他‘师出有名’的条件?也就是说不管是他的身世、他招揽斯莱特林的手段,我的祖父至少都应该知道一点点才是,毕竟他在霍格沃茨能寻求到的帮助,其中一定有喜爱他的教授。”

“很有道理。”邓布利多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很赞成普拉瑞斯的想法:“如果仅仅是这些的话,我想霍拉斯不至于完全避而不谈,甚至在提起伏地魔的时候,会不自觉开始使用‘大脑封闭术’。我怀疑,或许霍拉斯还知道一些更为关键的信息。虽然目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信息,也不知道它对未来我们打败伏地魔到底有没有用,但是总是要做一手準备的。”

“对于伏地魔的身世,我目前知之甚少。孤儿院的院长提供的消息里,他的母亲在孤儿院生下他之后就去世了。”

“那也就是说他的母亲是个麻瓜?”普拉瑞斯理所当然地想到,因为作为一个会魔法的女巫,虽然没办法完全消除生産的辛苦和痛苦,但比起麻瓜们来说,至少能够减轻九成的辛苦和疼痛了。咒语和魔药能帮到大忙,没有女巫会因为难産而死。

邓布利多似乎难得有些不确定,他给不了肯定的答複:“或许吧,但是我调查了很多关于姓‘里德尔’的巫师,并没有得到任何线索。或许伏地魔的母亲是一个没有魔杖的巫师,或者是哑炮,都有可能。”

“好了,这是我所知道的,关于‘伏地魔’所有的事情。”邓布利多转变了话头,他将话题拉回到了弗拉库斯身上:“我知道梵妮莎不相信弗拉库斯是自杀,但是我也不认为伏地魔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甚至连威森加摩的巫师们也找不出任何痕迹。伏地魔很清楚霍拉斯的人脉,他不可能留下有可能暴露他的把柄。如果是他做的话,弗拉库斯就应该一直处在‘失蹤’的状态。”

普拉瑞斯不得不承认,邓布利多说的非常有道理。他顺着邓布利多的思绪去想,结合梵妮莎和霍拉斯对他说起的,关于弗拉库斯的那些故事。这样以来只剩下了一种可能,弗拉库斯是‘不得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