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与其说是对波本和贝尔摩得的审讯,不如说是朗姆的困兽之斗罢了。
“g,你干什麽,继续!”朗姆咬牙切齿吼道,要不是担心琴酒有二话不说给他闭麦,非得破口大骂不可。
从高清的摄像头中,他清晰地看到波本眼中不加掩饰的嘲讽和挑衅。
“够了,ru,我不是你的下属。”琴酒冷笑一声,不是谁都能指挥他的,“还有贝尔摩得,我可不想耽误时间。”
“而且那位先生也同意结束。”这是他刚才收到的指示。
说罢,不等朗姆回话,琴酒直接断掉联系。
降谷零将一切尽收眼底,隐隐松了口气,哪怕事先服用了药物保持神智清明,但是抵抗吐真剂汹涌的药效和胡编乱造、胡搅蛮缠也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精力。
现在他眼前阵阵发晕,仿佛在光怪陆离的梦中,身上早已湿透,单薄的衬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隐隐约约感觉身上的束缚带被解开,降谷零扶着铁艺的椅子挣扎着想站起来。
忽然间,被裹进一个安心的怀抱,闻着熟悉的气息,他终于放纵自己昏过去。
……
波洛咖啡厅旁,看见夏光开上停在附近的白色马自达,柯南缩在拐角处,恍然明白组织的目标。
一定和l脱不了干系。
他先给宫野明美发了条短讯,又追着马自达而去。
教训
没有管贝尔摩得最后如何,东云楑抱着降谷零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