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事君是拗不过阿颂非要跟过来的。
他出生世家,祖辈都是官居高位。对于谢桑此人的印象更多的是忌惮。他绝对不能放心南召颂一人来此做客,所以惹了阿颂不悦也要执意跟着来。
他跟着一起,非要看看这人到底耍什麽花样。
当他看见那间奇怪的屋子时,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他问:“他为什麽不出来,为什麽一定要我们去见他?”
谢桑只是在前面带路,更没有回头:“不方便。而且不是他要见你们,是我要你们见他。”
南召颂可不管谁要见谁。只要能见到无疾他都会高兴。
最后他们还是被分开一个个去见无疾。
南召颂很兴奋,但当他被单独带着进入房间里时,眼神还是多了一丝瑟缩。
他忽然意识到这里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卧室,换一种说法,这里是禁闭室或者牢狱。
室内非常昏暗,隐约中他看见了一个人。
在室内中央位置,他抱着膝盖埋首坐在地上,消瘦的手腕上戴着个奇怪的手环。他衣裳单薄,看不出脸面神色。
南召颂立刻贴上围栏唤道:“无…”
听到他的声音。那人肩膀动了动,接着擡起头,憔悴的面容直勾勾的望向南召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