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召颂手也没什麽惊讶的表情,手搭在他的肩头稳住身体。两人配合默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南召颂被放在马桶前。尚事君也不撒手,静静等待他的动作。
空气中一片死寂。
良久,南召颂终于忍受不了,皱着眉头赶人:
“你,可以出去了。”
“嗯?”尚事君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我出去了你怎麽办?你的伤可站不住。”
“我是跳舞的,我可以单脚。再不济,我也可以坐下来。”
“你害羞啊?”尚事君在脑海里勾勒了他说的两种姿势,只觉得还是不方便,于是拒绝道:“我俩一起长大,你什麽我没见过?大男人墨迹什麽,我来帮你。”说着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人按在胸前撑住,用腿撑住,一手拽下对方的裤子。
南召颂吓了一跳。救也来不及抢救。整个人坐到身后人的腿上。气得他用那只好一点的脚踩了这个不要脸的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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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疾推门而入。扫视一圈。
病房里空蕩蕩的,窗帘微微扬起,被子掀开一半,南召颂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退了一步差点撞上跟上来的谢桑。
“不在。”
“嗯?不在?刚才……”他还準备说什麽,耳朵忽然动了一下,他敏锐的听到了洗手间穿来什麽声音。
他能听到,无疾自然也听得清楚。
不等他朝那个方向望去,谢桑抢先一步,将人拉走,顺便把门阖上。
两人并排站在门外。与来往的人格格不入。
“我觉得来看望病人还需要一束花。”谢桑这样提议。
“可是…买水果和补品的时候你说不用啊。”无疾不明白他为什麽说变就变。
“我现在觉得你的提议非常不错。我们去买束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