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人群躁动,纷纷都朝一个方向涌去。
半空浮现金字花名册,人群陡然沸腾。
百里途眯起眼睛,看那一排排李姓在阳光下流光溢彩,这是每年被选中的人。
而拥挤人潮散去,又变成了看花逗鸟的閑散模样。有一班人马却整齐地朝着另一方向前进,惹人注目。
“难道是方才名册上的那批人?”
赵无澜疑惑道。
“那跟上去?”殷烬雪答。
百里远还在前带路,说:“他们的方向,看来是辉金洒月宫。约莫三日可至。”
四人走走停停两个月,娇贵的大小姐脚底板都磨血泡了,然而他人无怨言,自己也不肯展示脆弱一面。
赵无澜察觉殷烬雪越走越慢,不知道哪里弄来一根骨杖,丢给她:“你不要拖我们后腿啊。”
殷烬雪没再犟,老实接过拐杖,说了声谢谢。
“没事。”
殷烬雪撑着骨杖慢慢走,赵无澜就在她旁边,想起先前与栖寒宫所为,忽而有些说不清的愧疚。
走过这一路,炼金术的全貌已现,而她和栖寒宫合伙时的另一疑惑,此时也于心底联想有所料,就有些不想去辉金洒月宫了。
当时,殷烬雪问栖寒宫:“为什麽是那个花容失?”
“我虽讨厌中陆那群人,但没有明确理由,也不想贸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