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偿年擡眸,有些恨恨地看着他,而后松开攥紧的手指,眼睛倏地闪过眼泪,就亮了一瞬,随之扯了下嘴角。
赵无澜捕捉到对方一闪而过的神情,气氛变得些许古怪,屋里也昏暗,只剩呼吸与心跳声。
弃偿年就那样在黑暗里盯着赵无澜,一字一句道:“赵无澜,你真是和从前一样,有一点始终不变。”
赵无澜抓着床沿,耳朵凑近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听到无数个感人肺腑的答案。
然而,弃偿年拽过赵无澜的衣领子,声音又沉又冷:
“那就是——”
“贱。”
……
冷战,冷战,四年的冷战都太短了。
之后,赵沧生白日里去镇上行医,傍晚自觉敲转圜院的门,弃偿年不在,他就坐在外边等。
弃偿年在但是不开门,他就借水系力量,操控天气打雷下雨,再用火烧合欢树,简直乐此不疲。
既然弃偿年说他贱,他不得把这美誉落实?
“我无家可归,茕茕孑立,你就收留我吧。”
赵沧生死皮赖脸。
“镇上有客栈,去住。”
弃偿年将他隔绝在外。
赵沧生扒门,强行蹩进来:“客栈又小又破,不舒服。”
“呵,你敢借宿,一百两。”
“成交!”赵沧生答应的快。
“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