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活泼阿叔也有些不高兴了,“那你这唢吶本来就是外头传进来的,后来才有的,不是咱这地方特色啊。”
“那人家宣传的是传统民乐文化,我唢吶怎麽就不算了!”唢吶阿叔很坚持。
嘉宾们互相看了看,一向与人为善的林子闳出来打圆场还一边给宁妄使眼色,“哎呀,阿叔说得对,唢吶也算是咱们传统文化啊!就当是给我们其它组一个跟许壬和宁妄竞争的机会呗,要不每次都是她们两个拿第一多没意思啊。”
宁妄接收到林子闳的信号也打圆场道,“技不如人还好意思说,比就比呗。”
她这话刚一递出去,许壬就在她身后皱起了眉,紧接着扯了扯她的衣角,“宁妄。”
衣角被恰到好处的力道牵扯,躲了许壬一整天的宁妄后背僵住的感觉从尾椎一节一节向上爬升,蔓延到整个背脊。
尽管这样,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尽量自然地转过头,若无其事地问许壬,“怎麽了?”
“我不会。”许壬看着她说。
语气中还带着点失落。
“那也挺正常的吧,你总不能什麽都会吧。”察觉到许壬的失落,宁妄安慰道。
“不是。”许壬摇摇头表示她失落的并不是这个部分,“我不能替我们拿下五人组了,可能要输的。”
宁妄看着她失落的表情,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麽。
句句不离输赢,可宁妄知道许壬在意的并不是比赛的输赢,尽量争取到更多的乐器,以一种丰盛而原始的状态去展现喜乐的这个题目,这才是许壬想要的。
况且在喜乐的这个题目之下,唢吶本身就是一个足够加分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