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理解,奕奕不会介意的,来,珵珵见见你许叔叔,小祺祺呢?哪里去了?”
许奕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洗手间。”
贺珵被谢佩佩女士一晚上的叠词攻击几乎掉了半管血条,也就无力与某人进行眼神间的相互绞杀。而许叔叔相对贺洲先生来说就比较注重身材管理了,毕竟是做生意的,谈吐也大方得体,聊过几句之后,贺珵便端着那盘沙拉潇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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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是上二楼的必经之路,避开人群,贺珵松了松领结,脚刚迈进院子,头顶便传来慈爱万物,滋养衆生的声音。
“乖宝宝,在家等着妈妈回来喂你吃虫子,可别再掉下去了,这麽高掉下去,还好没受伤。好可爱呀!摸摸头。”
贺珵擡头望去,身侧是不知道从哪儿挪来的长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少爷踩着梯子,上半身往前倾,探着头,目光聚焦在树上的鸟窝里。
这种慈悲为怀的行为,贺珵默默点赞评论,是位好青年。
贺珵正欲离开,眼见好青年骤然一脚踩空。
献身医学,热爱祖国,忠于人民,恪守医德,尊师守纪,救死扶伤。
这些词彙在贺珵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体却比脑子反应更快,一个箭步迈过去,好青年就落了个满怀。
托在右手掌心中的白瓷盘,一颗圣女果在盘子边缘险险滚过一圈,碰到叉子后又重新埋进甘蓝堆里,而贺珵一手抱人,一手托盘的超绝身姿完美载入装逼史册。
怀里的好青年,唇红齿白,生了副好模样,眼珠子转个不停,妥妥的聪明大学生模样。
“操!你抱我老婆?!你什麽意思?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