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会儿可以吗?”
这是个小愿望,可贺珵却并不想满足,“不可以,你很考验我的自制力,乖,睡觉。”
贺珵将手搁在苏恩竹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着,双腿死死锁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
被子里的温度居高不下,苏恩竹蹭了蹭贺珵的下巴,依旧没有回应。
终于死心。
这一晚,两人是硬睡的。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贺珵早消失得无影无蹤了。
接下来的几天,贺珵也是早出晚归,几乎逮不到人,每天晚上,苏恩竹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跌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早上睁开眼却是空空如也。
保证喂饱的承诺打了水漂。
贺珵在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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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奕拔完牙的第六天,因为线头崩开,提前去医院拆了线。
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给学校请过假的路祺便跟着许奕去了公司。
路祺抱着妲己在办公室的地毯上看电影,许奕看着文件合同,时不时抽空用眼睛刷新路祺的状态,在路祺伸了个懒腰,又抿起嘴唇后,许奕很快看完手里的合同,签好字。
“老婆,晚餐想在哪儿吃?”
路祺摸着猫耳朵,想了想,“恩竹今天排练去了,不在家,估计小叔子会去接他,也不在家。我们就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麽?”
自拔完牙开始,许奕的家庭地位直线上升,至今不能适应,昨晚走到床尾的位置,差点习惯性地跪了下来。
心酸。
“我现在就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