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气沖沖的和时勉告状,不一会儿,时勉便光速回了家。

魏书语早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抱着臂和王姨互瞪着,时夫人看不惯,也加入战斗。

三人的互瞪被时勉的开门声打断,王姨见到时勉回来,赶紧上前,把领带展示给时勉。

“小时总,他趁大家不注意去你房间里偷了领带出来,幸好被我及时发现了。”

时勉接过领带,他的表情依旧淡漠无比,王姨十分有把握的看着时勉。

“时勉,你这招的什麽保姆啊?品行低下,素质堪忧的。”

时夫人当衆贬低魏书语,丝毫不给魏书语半分面子,时不时还略带嫌弃的看看魏书语几眼。

时勉并没有理会她们,反而一步一步朝着魏书语走来。

气息是记忆的载体,是人与人之间最深的羁绊和联系。时勉只是外套上沾了些信息素的味道,但那股淡淡的,微弱的书墨香却让魏书语忽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时勉平时总是不茍言笑的,也就和魏书语在一起能露出些许笑容,高大挺拔如松乔般的人站在了魏书语面前,他疏远淡漠的形象太深入人心,让魏书语一度以为他是来惩罚自己的。

他微微擡手,魏书语下意识的以为他要抽自己,魏书语迅速抱着头蹲下。

时勉:“?”

魏书语:“?”

时勉:“你在干什麽?”

魏书语:“你为啥不打我?”

时勉没料到会有人主动求打,他那清冷矜贵的脸上出现了不符合他气质的呆愣神色,随后他的嘴脸牵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