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好像今夜伴着纷繁花香的清风,然诩眯起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酒名叫汝末酒。末了,末了。複求何于汝。”她身上也总是有着一股暖暖的味道。
就算是那天,也一样。她浅浅的笑着把他推了出去。想到这,然诩眸中透出几丝痛楚。
“嘿,在上面干嘛呢?”离悦卿榭道。
回忆之中的人猛然被惊醒,一时大意,脚下一滑向地面摔去。
离悦卿榭赶忙向前接住他,提着他的一只胳膊。把他放回房顶,自己也坐在然诩身旁。
“没事吧?”离悦卿榭出声询问。
“没。”然诩低头灌了一口酒。变戏法似地又掏出一壶酒,递给离悦卿榭。
“能吃辣麽”离悦卿榭问道。
然诩愣了愣,还是回答了这个无厘头的问题:“能。”
离悦卿榭飞身出了客栈。待他出了自己的视线範围,然诩才反应过来,其实自己根本吃不了辣,刚刚顺口就那样来了一句。
约莫一刻钟之后离悦卿榭又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油纸包。
“只喝酒那哪行呢。”他笑着掂了掂手里的油纸包。
然诩擡头看了看他,展露出了笑颜。
“街尾那老头家的烤肉串儿特香,特辣,色泽红润,肥而不腻,那外酥里嫩的口感,真是绝了。我刚来徊梦的时候每月都去好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