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乱蓬蓬的，随意地披散着，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道袍，上面沾满了血迹。

常人见到他都会下意识地避开，不敢与他对视，生怕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所影响。

他送给了雨十郎一块护心玉，让他在提赫星云战役中得以幸存下来。

如今，当雨十郎再次看到这张令人恐惧的脸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知道，如果没有这块护心玉，自己早就死在提赫星云。

"别来无恙啊……小雨……"祖师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一般，带着无尽的威压。

“能看到你如此…为师便安心了。”

师徒俩叙旧，鹹菜配酒，“从讨饭娃到暗天帝君，再到现在的教书先生。”

“你的一生还真是起伏啊，小雨。”

雨十郎感慨万分，他想起了曾经的点点滴滴，也明白了祖师的良苦用心。

“多谢祖师救命之恩。”雨十郎恭敬地说道。

祖师摆了摆手，“不必谢我，这都是你的造化。”

雨十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祖师，何为天道？”

祖师微微一笑，“天道无常，亦无定法。所谓天道，便是顺其自然，不强求，不执着。”

雨十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似乎明白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