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上盈盈留下蜜桃的味道。
西索斯凑近嗅了嗅,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想起小时候埃里克也说过这件事,软乎乎的小团子趴在他肩上昏昏欲睡,嘟哝着:妈妈是桃子味的,好好闻呀。
他真的爱死自己的宝宝了。
背后传来不大的脚步声,西索斯回头去看,赶紧关心道:“宝宝忙完了?”
埃里克沉沉嗯了声坐到他身边,在西索斯身后抱住他,下巴枕在他肩上。
“累了麽?”
“还好。”
埃里克的声调平淡低哑,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他侧过脸在西索斯的后颈蹭了蹭:“我喜欢这个味道。”
“我也喜欢,我帮你也涂些吧。”
跟猫似的。
西索斯纵容孩子撒娇,他笑着挤出一泵涂在埃里克的手背上,细细涂开后低头嗅闻,露出几分陶醉的神情。
低头时露出那节润白的颈,皮肤被动作的骨节撑出形状,一节节引诱旁观者入迷。
埃里克的眸光阴沉,雄虫隐蔽的标记齿隐隐想要露出,
只要张张口,情窦初开的雄虫得偿所愿,叼着那块皮肉狠狠刺穿,形成深入灵魂的完全标记。
爱意,踌躇,彷徨,怨恨……
複杂的情绪纠葛交缠,如同赤橙黄绿青蓝紫,数种颜色糅杂在一起,五颜六色丰富多彩。随着年轻心髒的跳动搅和旋转,逐渐形成幽深的黑,深不见底。
埃里克的表情渐渐凝重。
他盯着揽住西索斯腰身的手,手背上仍残留着怀里雌虫留下的温热,似乎雌虫还小心翼翼地抚在上面。
他们都安静,小声交谈着细碎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