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面色阴沉,没有回答裴文宣的问题,而是回头对保镖冷声命令:“清理干净。”
他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吩咐道。
保镖们答应后,立马开始清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整齐,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
不顾衆人的挣扎和抗议,除了裴文宣其他人都被拉了出去。
他们被架着出去时,有的人还在那里愤怒地吼叫:“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放开我!”
有的则色厉内荏地威胁:“知道我爸爸是谁吗,敢这样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裴文宣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对沈寒山说:“沈总,怎麽回事?就算你是这里的老板,也不能随意对待这里的客人吧?”
沈寒山冰冷地瞥了裴文宣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客人?我可不知道什麽时候我的酒店变成了接待所。”
话音未落,沈寒山已经迅速出手,一拳打倒了裴文宣。
沈寒山的身形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而猛烈,他一把抓住了试图爬起的裴文宣,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紧握拳头,一边质问一边挥拳揍向裴文宣:“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裴文宣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溢出血丝,他的心中恼怒道:“沈总不要欺人太甚,我也不是那麽好惹的!”
沈寒山没有理会裴文宣的话语,接着揍道:“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裴文宣被打的浑身颤抖着。
“是被你们骗来玩弄的oga?”沈寒山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他的拳头再次落在裴文宣的身上。
裴文宣痛苦地呻吟,开始求饶:“不,不,沈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还是你们这些该死的阿尔法?”沈寒山的怒火并没有因为裴文宣的求饶而有所减轻,反而更加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