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平静地说:"我身边也有爸爸的人吧,那你应该知道我们只是聚会场所偶然遇见,不小心标记了而已。所以暂时不得已在一起。"
沈国栋讥讽:"那他知道你是谁吗?"
沈寒山愣住,沈国栋见状笑道:"也是,应该是不知道的吧,你也不敢说的吧。也是,要是知道你对他们家做了什麽还能待在你身边,就是疯了吧?"
沈寒山说:"所以,你不是也知道我们是不可能成为多亲密的关系,不是吗?"
沈国栋说:"是吗,最好那样吧。"
沈寒山说:"刘子轩就是他来稳定信息素的,希望爸爸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沈国栋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喝酒。
沈寒山看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爸爸,我先走了,您慢用。"
沈寒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沈国栋的手下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内,开始服侍沈国栋继续用餐。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谨慎,生怕打扰到沈国栋的思绪。
一名手下站在沈国栋的身旁,低声问道:“沈先生,您觉得沈寒山的话可信吗?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吗?”
沈国栋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起酒杯轻轻摇晃,沉思片刻后回答:“他说的情况和你们调查彙报的差不多。”
他抿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是看他刚才急匆匆跑过来的样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再去查查当年车祸后成为植物人的刘子轩的父亲现在是什麽情况。”
手下点头领命:“明白了,沈先生。”
沈国栋的目光变得深邃,他继续吩咐:“还是要观察看看,那小子到底在搞什麽。不要放松警惕,沈寒山不是那种轻易暴露自己底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