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清摇头,刚想解释,傅砚淮已经笑着替他开了口:“他晚上睡觉不安分,有点着凉,所以我不让他碰水。”
“好吧,那确实不能下水……诶!这里有条大鱼!”
几个嘉宾合力围堵,最后大鱼神龙摆尾,从腿缝里溜走了。
不过收获还是很丰盛的。
当天回去狠狠的加餐一顿,奶白的豆腐鱼汤,苏临清喝了两小碗。
夜里,他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身旁的男人有动静,睁眼清醒过来。
“……傅砚淮,你怎麽了?”
男人像是还在梦魇里,眉头紧蹙着,神情有些痛苦挣扎。
苏临清刚靠过去,就被人紧紧的抓住,手腕都被捏得生疼。
“别走……”
傅砚淮猛的睁开眼睛,额头有细密的冷汗,眼底恍惚,他看到眼前的苏临清,顺势就低下头死死的抱住人。
“你做噩梦了?梦到什麽了?”苏临清也不挣扎,老实的靠在男人里,低声安抚着。
“……记不清了,”傅砚淮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惶恐,他眼眸幽黑,近乎偏执的盯着苏临清,“你要好好的,永远待在我身边好吗?”
“好。”
苏临清觉得傅砚淮此刻的模样让人有些心疼,于是他主动凑过去吻了吻男人,轻轻触碰,浅尝辄止。
若是平时,傅砚淮不会多做什麽,可今天,在今晚,他有些惶恐不安。
急于确认青年就在自己身边。
于是,在苏临清轻吻準备离开时,傅砚淮擡手摁住了那柔软的后颈,将人往下压。
“唔——”
牙关被撬开,侵略者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这种惊心动魄的颤栗刻进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