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太有歧义了,降露不敢再跟阎複礼聊下去,含糊说了声看剧本了,就挂了。
另一边阎複礼看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啧个不停,“就会挂我电话,等着。”
等以后,他绝对要抓着降露,逼他认错,逼他保证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挂他的电话。
不过怎麽个逼迫法呢?
阎複礼微微眯眼,思绪开始发散。
摸过降露腿的手无意识揉/撚起来。
腿真白啊。
天生的吗?
肯定擦身体乳了,他都闻到香味了。
不告诉他,呵。
玩欲擒故纵。
怎麽逼呢?
被他按在床上好像不错。
他喜欢看降露羞愤欲绝的表情,喜欢他把脸掩耳盗铃的藏起来,其余部位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阎複礼笑出了声。
可可:“……”
你不要自己在那里银当的笑啊!
阎複礼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等到了五点,总算能去找降露吃饭了,结果副导演把他叫走了,说蒋导要找他商量一下晚上的剧本。
今晚是个大戏,好几个镜头要拍。
人鱼的族群遭到袭击,其中一条女人鱼冒死来找人鱼,祈求它回去帮忙,人鱼刚享受完军官带给他的愉悦感官,拍了拍尾巴,轻而易举地就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