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了他可以抱着降露再哄睡一次啊,降露今天哭这麽久,他抱着不是更好吗?
但是会被别人看到,明天早上还要解释他和降露怎麽睡在一起。
那又怎麽样?除了蒋导跟副导演,谁敢问他?
阎複礼说走就走,差点就真的去了,关键时刻是可可拦住了他,“阎哥,你去干嘛?”
阎複礼遗憾作罢,可可知道了,菲姐就知道了,那他的手机一晚上都别想停了。
但阎複礼也没睡着,又是回忆被他遗忘的到底是什麽,又是想降露亲起来真软,一会儿心疼,一会儿口干舌燥,一晚上没睡好。
于是这第二天不就没精神了吗?
蒋导看着阎複礼这样快气死了,再一听林其的助理小心翼翼地说林其还要再化半个小时妆,更是肺叶子都快炸了。
“搞什麽?!他又怎麽了?!”
阎複礼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有点羡慕嫉妒,“可以理解,我们拍戏也快两个月了。”
昨晚干柴烈火,失控了点,能理解。
蒋导哪里不明白阎複礼的意思,拿剧本拍了一巴掌阎複礼,兇神恶煞地去找林其了。
今天他一天的戏,开什麽玩笑?!
副导演揉了揉阎複礼被拍的腿,替蒋导说话,“蒋导就是生气昨晚浪费了时间,别多想啊。”
阎複礼睁开眼,躲了躲副导演的手,“注意点儿,往哪儿摸呢,降露要是误会了,我往哪儿说理去。”
年过四十,钢铁直的副导演:“……”
再也不理阎複礼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了。
阎複礼重新闭上眼,哼笑,“还想害我。”
降露就是个醋精,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贞洁烈男,谁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