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让衆人精神一振,杜远山更是激动得手都在抖。
好在阵法已成,已经用不到杜远山了,并不影响关珏施为。
一个时辰后,关珏收手,杜明缓缓落回床上,紧闭双眼,好似刚才的婴儿哭声是衆人的错觉。
杜远山见状连忙起身抱起杜明,神色慌张,“他这是怎麽了?”
关珏知道对方关心则乱,也没介意,“他只是累睡着了,很快就能醒来。”
“呼。”杜远山重重松了口气,“那就好,多谢道友,请受我一拜。”说着就弯下身去,行了一个大礼。
关珏没有避开,领受后扶起杜远山,叮嘱他,“杜明身体虚弱,且无真气护体,醒来之后虚按凡间孩童一般喂养,待他十六岁时,方可与正常人无疑。”
“多谢提醒,感激不尽,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再受一点苦。”杜远山郑重承诺道。
关珏没说什麽,只“嗯”了声便与竹离开玄清宗。
杜远山多次挽留都被关珏拒绝,也就不再勉强。
只是给了他们一块令牌,说:“两位若有事,可亮出令牌,在玄清宗地界上,可免去很多麻烦。”
关珏没再推辞,扫了眼床上熟睡的杜明,以及在窗边关切望着他的郑白,对杜远山微微颔首,“我和竹这便下山,郑白做事细心,就留在这给你帮帮忙。”
“多谢。”杜远山对郑白印象颇好,对方能留下,他很高兴,连连道谢。
关珏留下句“不用”,便带着竹走了。
他们走后没多久,杜明便醒了,郑白跟杜远山如何手忙脚乱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