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仍一无所觉。
她带着人,一路向前。
空间通道也越来直扭曲不稳,偶尔咔嚓,撕裂开一道缝。
玉溪习以为常。
席延连空间风暴都闯过,更是不惧。
一行人,无惊无险穿过通道。
通道尽头灯火通明,似有一层薄膜阻隔。
席延在最后方,这一次,他看得很清楚,每一个人无论昏没昏,穿过薄膜的时候,他们体内的“种子”都会一颤。
就像在响应什麽。
席延不由地想到烂尾酒楼内的那扇工地木门,能阻挡天道,参加集会的人却畅通无阻。
或许,只有体内有“种子”才能进入。
“种子”不仅是加入组织的烙印,还是一把钥匙。
这想法只在席延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等所有人都穿过去了,又等了一会儿,才穿过薄膜。
果然如同之前的木门一样,受他力量克制,席延轻松穿过,紧接着,眼前大亮。
只见,薄膜后是一个黑乎乎的古怪空间。
上方飘浮着不知明的灯光。
有上千号人密密麻麻站立在四周,都戴着各种头套,别着数字牌,见到玉溪,忙让开一条道,十分恭敬地低下头:“玉大长老。”
“哼。”
他们只听见一声娇蛮的轻哼,以及“叮叮铛铛”的铃声。
他们下意识紧绷身体。
视线的余光随着玉溪那双白嫩的赤足移动。但一丁点肮髒的心思都不敢冒。
大长老也有分戴面具,和不戴面具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