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国家。
方文泽有所求。
他原本就不打算隐瞒,但心中忐忑,并没有决定一口气全盘托出。
但老人的声音沉重而有力量,那些网上都查不到、又没有详细说出的过去,方文泽没有了解,都仿佛闻到了血腥味。
方文泽深深吸了口气。
他决定一口气全盘托出。
这或许不是个聪明的决定,但他本就不是个聪明人。
方文泽收回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掌心中的汗,不需要对面的老人和宋承飞寻问,主动说起自己和大黑哥的经历:“大半年前,我和大黑哥加入了那个神教组织……”
那个时候,月牙的怪病已经无药可医。
别说市里的医院,连京城的大医院,大黑都带着月牙看过,但是查不出病症,多是开些止痛、镇定的药。
但半年前,连止痛药也没用了。
月牙像是被吸了精气,身体快速衰败,连床都没办法下,一天24小时,每分每秒都是巨痛。
活着就是受罪!
大黑哥也跟着整宿睡不着觉,想抽烟也没敢花钱,只能背着人红了眼。有好几次,在深夜,大黑哥没控制住情绪,迷茫地问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的努力,让月牙活得那麽痛苦,是对月牙好,还是在折磨月牙呢?
大黑哥那个时候已经在自我怀疑。
方文泽也给不出个答案。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开始寻求玄学的办法,无意间加入了那个神秘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