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再怎麽收敛压制，周身依旧萦绕着一股独属于强者的威压。

更重要的是，他们看不清席延的五官。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

透着股不可违抗的神秘感。

青桑四人只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微痛，下意识低头，不敢再看席延，恭敬地行上一礼：“尊者大人。”

“无须多礼。”席延点了点下巴，继续朝鼠小胆问道，“命尊是何时见的你家峰主？”

鼠小胆愣了下，老老实实回答道：“20多年前……应当是三大秘境被天罚前45天。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偷看了命尊大人，峰主罚我面壁三月，我数着日子，在面壁的第45天，天罚降世，三大秘境破灭，因为此事，峰主低迷了许久……”

都没发现他偷跑，没去面壁了。

鼠小胆想到曾经的种种，再想到金铃峰已经不在了，不由地鼻子一酸，神情低落，耳朵和大尾巴有气无力地耸拉着。

席延却是沉了口气。

又是20多年前。

好像所有的时间节点都那个20年。

席延沉默不语，青桑几人大气不敢喘，更不敢吱声了。

时间似乎变得很慢很慢。

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响起席延的声音：“你见过命尊，可知道他长什麽模样？”

此话一出，鼠小胆的尾巴尖尖蹭得一下翘了起来。

他悄悄瞥了眼席延，低下头，又瞥了眼席延，又低下头……

像是在对比什麽。

如此反複几次，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命尊大人与我第一次见到的您有几分相似……”

不，应该说很像！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