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夙见他蹲下后就陷入沉思,把人拉起来问道:“怎麽了?很棘手吗?”

夜清尘擡头看着他的眼睛,又摸了摸那张熟悉的脸,摇了摇头:“不棘手,只是有些奇怪。”

丹夙刚想问哪里奇怪,苏时安就跑了过来。

“哥,怎麽样?”

夜清尘从大衣兜里拿出睡的流口水的蜜袋鼯,掐住它的后颈的软皮晃了晃。

“叽叽?”【嗯?地震了?】

“你把口水流我衣服上了!回去给我洗干净,再罚你一个月不準吃零食!”夜清尘接过苏时安递过来的纸,嫌弃的擦着手指。

“叽叽?叽叽叽!”【什麽?不要啊阿爸!不吃零食崽崽会死的!】

苏时安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你弄髒我哥衣服的!”

“叽叽叽!”【小狐貍!连你也欺负崽崽!】

夜清尘曲指弹了它一下:“好了,干活儿,找到一个堕类,就让你吃一天。”

“叽叽?叽叽叽~”【真的吗阿爸?那是不是找到十个,崽崽就可以吃十天啊?】

夜清尘点了点头,‘啪唧’一下把它扔到了尸体旁边。

丹夙和付怀知对于自家老婆和一只蜜袋鼯嘀咕他们听不懂的话,已经习惯了。

付怀知是以为蜜袋鼯是小妖,和小狐貍能沟通很正常。

丹夙则是这半年收了太多宝贝的贿赂,对这只会叫它爹爹的小东西难得的宽容。

莫泽站在旁边像个隐形人,从能听懂的只言片语里理解到了一个意思:“这小东西能找到堕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