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瞪了一眼眼神炙热的容朔,夜清尘直接扯着他的衣摆开脱。

容朔自然十分配合。

三下五除二的,两个人就平等了。

夜清尘有模有样的抓住他的手腕往枕头上按,却发现对方一手就能抓住自己两条手臂,自己却连他一条手臂都握不完。

好在容朔十分给面子,自觉的将双手置于头顶,继续直勾勾地看着他。

夜清尘思考了片刻,扯开容朔左眼的眼罩戴在了他右眼上,撑着他的胸膛俯下身。

视力被剥夺后,触感便会格外清晰。

容朔放轻了呼吸,细细感受着柔软的唇轻柔地落在额头,又触碰了一下紧闭地左眼,随后是鼻尖,最后停在了嘴上。

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一般,捕获了温暖的柔软,手精準地扣住对方后脑。

肆意地汲取,疯狂地掠夺。

心软、心疼有心动带来的后果就是,夜清尘眼睛哭肿了,嗓子喊哑了,也没换来容朔的半分心软。

带着鼻音的呜咽因昏睡暂停了半个小时,后又断断续续响起。

直到阳光将院子里的积雪融化,人也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容朔才抱着人走进了浴室。

怜惜又珍重的吻轻轻落在那红肿不堪的嘴上,撚好被子,容朔餍足的半眯着右眼,轻拍着怀里人的背,无声安抚。

夜清尘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尤其是腰,完完全全远航没有知觉。

偏生睁眼看到的又是一副撩人景象。

疤痕交错的健硕胸膛小幅度起伏,自己的手还贴在上面。

实在气不过的夜清尘用仅有的一丝力气“使劲”一掐。

贴着的胸膛剧烈起伏,掌心的温度骤然升高,随后便是沉重的呼吸声,最后就是抵着他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