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荣顺帝再次看向陆长深:“陆卿,你的这位朋友如今在何处?”
“回陛下,他被山庄惨状吓坏了,只怕早已在回京的路上了。”
“他回来后你立刻暗中将人带到平西大将军府,记住,不可让任何人发现。”
陆长深拱手道:“微臣遵旨。”
“退下吧。”
“是。”
陆长深与司空诀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离开。
“司空诀,前两个传言,你当真认为只是家事?”荣顺帝语气莫测,神情变得複杂。
司空诀当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陛下,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别跟朕绕弯子,你打小就鬼点子多,朕要让这两件家事,变成震惊朝野的大事!”荣顺帝先前顾及有外人在,对这些传言的态度并不明确。
可眼下御书房只剩下他和司空诀两人,也就懒得再装帝王神秘了。
司空诀往前走了几步,距离更近后小声说道:“火已经烧起来了,咱们就给加把柴,让它烧得更旺”
月上梢头,弯牙四周繁星闪烁,初冬的寒风吹落了树梢所剩无几的枯叶。
司空诀从御书房出来,仰头看了一眼夜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身后传来语重心长的话语。
“你如今有了牵绊,更不可轻举妄动,你且记住,朕,绝不会让长亦和宣怡就那样死的不明不白!”
“舅舅”司空诀靠在门框上:“我又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