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绝对不能让砚小子出事。”

利益的牵绊是最不能轻易割断的存在。

云灼在这一刻理解了这句话。

它回头看了一眼紧紧跟在它身后的一群人,当时父王对它说这句话时一言难尽的表情让它很不解,如今倒是通透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们也能帮助景砚。

云灼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后面的人一直在咬牙坚持,没有一个人掉队。

在云灼寻找景砚的时候,景砚此时正坐在凳子上和黄啓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

黄啓接过小厮递给他的茶,大口饮下,喝完之后随手向后一丢,小厮手忙脚乱的去接茶杯,面上没有一丝不愿,仔细看还能看出眼神里的麻木,显然已经被黄啓折磨的习惯了。

景砚很不赞同这种做法,但他聪明的并没有提起,这不是他的家事,他和黄啓也没有任何的关系,自然不可能多管閑事。

“怎麽不喝?难道是嫌弃本公子的茶?”

黄啓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景砚,眼里的侵略意味太强,景砚低垂眼睑,错开他略显黏腻恶心的视线。

他的做法被黄啓看在眼里,他一直都知道景砚和他这种纨绔子弟不是一路人,可是他就是喜欢亲眼看着这些正经人堕落的模样。

会让他身心舒畅。

他收回视线,再次装成一个正经人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