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被云灼略显不耐烦的声音吓到,他突然就感觉很委屈,明明他就是担心他累,结果还要被训一顿,简直比学堂里的夫子还可怕。
说来也奇怪,在学堂面对严厉的夫子他倒是没什麽委屈的,可在家听见云灼稍稍重一点的语气他就委屈,想掉眼泪。
景砚也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麽了,他擦了擦眼角。
“唉,怎麽又哭了?我刚刚说话的语气的确是重了一点,但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以后尽量轻一点好吗?别哭别哭,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云灼将人抱在怀里,景砚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热气互相传递,奇妙的触感传来,景砚一时之间也忘记反应。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已经簌簌落下,人也被云灼翻了一个面。
他和他对视,通红的眼尾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云灼心疼的皱眉。
他承认是他刚刚的语气重了些,可景砚平时也不是一个脆弱的人,怎麽今日还哭的停不下来?
他不太会哄人,只能凭借着本能安慰景砚,倒是把人哄着哭的更兇。
云灼看着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景砚傻眼了,他明明都是按照那些狐貍哄媳妇的方法哄人的,为什麽会不成功?
他记得那些狐貍这样做之后,他们的媳妇就会轻轻的捶着他们的胸膛,还会害羞的钻进他们的怀里。
为什麽他不行?
云灼陷入自我怀疑,但哄人的本能还在,他并没有停下,片刻后,景砚也没有再哭泣,而是抱着云灼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露出通红似玉的耳垂。
云灼:“!!!”
那些狐貍的方法果然有效,他以后回去得多和那些狐貍学习,他再也不嫌弃那些狐貍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