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抱着人回去的时候,他特意带着景砚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并且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得到景砚一个软绵绵的巴掌后才满意的回房。

“无耻,不害臊。”

“多谢夸奖,我就是一个粗人,害臊是什麽完全不懂,你以后可以教教我。”

在景砚的唇上偷的一个香,他才当着景砚的面换衣服,不着寸缕的大胆的站在景砚的面前,一件一件的穿着。

景砚瞪大眼睛,指着他想要说些什麽,可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带有攻击性的话语。

直到云灼穿好衣服望过来时,他才轻哼一声收回手。

“怎麽不继续骂我还挺喜欢你骂我的,多和我说说话,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不论是在什麽场合和时间,都很动听。”

“你闭嘴!”

景砚快被眼前这个无耻之徒气的头晕,他想要起身捂住云灼的嘴,结果目的没达成,倒是把自己的伤口给刺激到了。

他捂着屁股眉头紧皱,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偏偏云灼这个造成他浑身疼的罪魁祸首又在假惺惺的关心他,他越发觉得委屈,眼泪越流越多。

他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景砚的哭泣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缩在角落默默的流泪,无声的流泪,这个画面让云灼的愧疚感加深,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明明知道景砚对他还没有爱,甚至连喜欢都没有,怎麽就能让人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是一整晚。

可如果问他是否后悔或者重来一次还会继续之前的选择。

他会说——

从不后悔,依旧会坚持之前的选择。

只要人是他的,之后面临的困难都无所谓,他愿意承担一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