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收到消息,该回複的就应该回複,而不是让景砚内心猜测,心生恐惧。

想到这些,似是觉得自己差了一个步骤,云灼目光温柔,放低声音,安抚道:“别怕,我很快就来救你,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在哪一个实验室吗?”

云灼的声音低哑深沉,很动听,可景砚也知没时间欣赏,他快速的报了一个门牌号,在云灼冷静的目光下紧张的情绪也得到舒展。

他不用害怕,云灼会救他的。

可云灼是怎麽来的还是鱼尾吗?鱼尾难道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吗?不会被那些实验人员认出来吗?

这些问题一一飘在景砚的脑海,他放松的心情再次紧张,心里的石头再次吊起,甚至比之前吊的更高,眉头紧皱,眼里是明晃晃的担忧。

对面那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人擡起头就看见景砚眼中的担忧和挂在嘴角的笑,虽说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小,可他不会看错,景砚就是在笑,还是甜蜜的笑。

他心里的妒火燃烧,恨不得将被景砚想着的那个人碎尸万段。

凭什麽他要被嫌弃,而那个被挂念的人就要被景砚另眼相待

一点也不公平!

明明是他给了景砚成名的机会,明明是他给了景砚自由的机会,凭什麽他要把他这个恩人当成仇人记恨凭什麽一个什麽好处都没有给他带来的就能和他和睦相处

他不甘心,他要收回对景砚所有的优待和宽容,他要让景砚和那些人鱼一样,成为他的实验品。

男人嘴角上扬,一抹邪恶的笑容豁然出现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