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小丑盘着腿，看向这两位刚认识的“新朋友”。

“你们怎麽到的一楼？”

纪回和罗非凡沉默了一会儿。

青年想了想：“上次。”

小丑“唔”了一声，罗非凡明白他们搪塞过去了。

“上次，啧，差一点就成功了。”

“明明都到了三楼了，都看到出口了，真可惜。”

他说着又转过头：“大家都去三楼，你们去一楼做什麽？”

“我们想拿回病例。”纪回接着道。

“要病例有什麽用？”小丑嗤笑。

“我们没病。”罗非凡坚定道：“都是他们诊断的，他们才有病。”

这话本来是为了应景，哪知道对面的人突然拍手大笑起来。

这笑声瞬间回蕩了整间空蕩的水泥房，格外突兀。

“对对！就是这样！”

这小丑好像突然疯魔了，直接站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我们没病，就是他们……他们说我们不正常！什麽叫正常！什麽叫不正常！”

跳下了床，他飞快靠近底下站着的两个人，凑近道：“对吧，我们都没病！是他们说的！”

“他们……才是自以为是的蠢货！”

“我要出去……我要杀了他们……出去……”

“改变这里……”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