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屑与对方动手,贺森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一次次擡腿用力地踢在黑人的腹部上。
黑人滚出去好远,脚上的铁链碰撞到地板上发出“铛铛铛……”的声响。
还没等他缓过来劲,肚子上又挨了重重一脚,他又滚出去很远。
又来一脚……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上挨了对方多少脚,他不停地咳嗽,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贺森看着地上的那滩红色,眼眶红了起来,“这个场面熟悉吗?那一次,他也吐了血……”
贺森又送出去了一脚,冷哼一声:“你怎麽能跟他比呢?你的这条狗命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他看着滚在地上,不停呻吟的那团黑煤炭,然后转头跟保镖说:“把东西都拿上来。”
“是。”
两分钟后,几人擡了一个石桌过来,还有一个人一手提了一个工具箱,一手拿着棒球棒过来。
贺森使了个眼色。
一名保镖在石桌前放了把特殊的椅子。
黑人被人拖到石桌边,强行按压着坐在装满钉子的椅子上,然后用粗绳把他绑在椅子的靠背上。
一根根长满铁鏽的钉子刺进他的皮肉里,鲜血不停地外流。
黑人疼得大叫:“嘶……啊啊啊啊啊啊……”
贺森拿起棒球棒,在手心里轻轻地敲打了几下,然后走到黑人面前。
站在黑人身边的两名保镖很自觉地走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