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从産房急诊室出来的傅辛夷却未见到秦博荣的身影,那一刻,她的心是彻彻底底枯了,死了。

一个恋爱脑所托非人,就注定是一场悲剧。

提到往事,傅辛夷的神态还透着点疯狂:“我怀孕,为他孕育子嗣,生産阵痛,身材走样……我受了那麽多的苦,他凭什麽这样对我?”

陆宁双听罢,对她的“苦难”却是视若无睹,甚至带了点无动于衷的冷漠。

“所以你就把这股恨意转移到了你孩子的身上?”

“我凭什麽不能恨她?她是我生的!没有我就没有她!她把我最好的岁月都给毁了!把我锁死在那个牢笼里面,她害我很长一段时间身材走样,抑郁……”

“借口。”陆宁双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本身不愿意承担,就推到另一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身上,都是你逃避、推脱责任的借口。”

“你知道什麽?!!”傅辛夷声音愤怒。

陆宁双打断她:“最多辜负、磋磨你的人是秦博荣,你为什麽不去报複他?”

alpha的语气和措辞都有些尖刻了,“还不是欺软怕硬,无论婚前还是婚后,傅家难道就没有拉扯过你一把吗?不止一次吧,是你自己一次次又一次次地推开。”

“为了你那点可笑的‘真爱’以及‘自尊’。”

“你怎麽知道我没有报複他,我——”

傅辛夷接着说后面的事。

傅辛夷自生下孩子后,恋爱脑本质没变,确实从一个极端转移到另一个极端!

她对孩子看也不看,还好秦家有钱,请的佣人保姆也能照顾得妥妥当当。

昔日的“爱”已变质,傅辛夷发起疯来,每次跟秦博荣见面便能撕个昏天黑地,渐渐地,秦博荣也越发不爱回家,时常宿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