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他报完名后就没来过,今天大驾光临,唯一上课的老师却不在。真是嫌钱太多花不完,感兴趣找个课外班过把瘾行了,他表示不理解,但对方毕竟付了钱,也不好说閑话。
又是画室又是什麽老师,林拓不禁咋舌,敢情林一宴还是个学画画的?林拓对艺考并不了解,所以没觉得老师的话有哪儿不对劲。
林拓摸摸鼻子,既然林一宴在这有报名,那一定会留下有关他的个人信息。林拓指了指林一宴,问老师:“那您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吗?”
“什麽?”
老师维持的笑脸在此刻出现碎片,什麽鬼?这是在考察他们画室对学生的上心程度吗?
但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子上了,同时还隐隐勾起他对这学生第三处疑惑的地方。
“同学,你的意思是?” 镜片掩去眼底流露的困惑,他咳嗽两声道,“你当时问完老师后直接付款结账了,我想对你身份做个记录以便日后称呼和联系,你却转头就出门离开了,不记得了吗?”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清楚他的名字很正常,因为他根本没留下任何相关的信息,这也解释了他为什麽从见到林一宴进来只称呼他为同学,连个姓都没冠。
“……”秉持着不能随意问私人问题的操守,老师强忍住不对两人古怪的关系询问。
明明是一起来的,怎麽一顿沟通下来又觉得他们互相不认识呢?
天色渐暗,两人从画室出来,跨过长桥回到先前下车的小道上,林拓望着马路另一头的倒计时红灯,思绪飘到了天南海北。
林一宴的一句话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你会告诉他们吗?”
他们指的就是林浪和许如安,这个林拓懂。但他不懂是什麽事情会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