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回来没多久,身体和魂魄还没融合,刚才差点离魂。

“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杨笑笑欲哭无泪,颤抖着手指向半死不活的石乐志,“石乐志已经这样,我们要怎麽办?”

江诺左眼泛疼,揉着眉心朝司砚走去,闻言随意说了句,“他又没死,拖着走就行。”

声音是淡漠到极致的冷,还夹杂着烦躁。

杨笑笑被他吓到,弱弱地哦了声,和徐静几人商量了下,决定让石乐志的跟拍摄影师关掉录制,把他扶起来走。

“司砚,借个肩膀给……你身上怎麽有血腥味?”

江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闻到司砚右臂的血腥味,他疑惑看了眼司砚。

司砚观察着他揉眉心的动作,擡起右手臂。

小臂内侧衣服被割开,一条血痕从小臂蔓延到掌心,看着格外显眼,伤口歪歪扭扭,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割伤。

“天吶,你怎麽受伤的?!”他身边的徐静也看见了伤口,觉得奇怪,刚才不是大家伙都围在一起吗。

司砚沉默了会,在江诺同样疑惑的眼神里,朝后面洞口的门看了眼。

从甬道到这洞口有道石块门,比甬道壁锋利许多,昏暗光影中,甚至能看见石块棱角。

江诺:“你……运气挺背啊。”

这麽大个洞口还能被割伤。

按理说天生灵气体质,应该是紫气东来的命格才是,怎麽司砚气运这麽倒霉。

云康也觉得奇妙,“怪不得我听那些导演说司砚是脆皮体质,不留神就会弄满身伤。”

江诺用纸给司砚擦了擦血,觉得有些可惜,这血液中的灵力会比他直接吸收纯粹得多。

但刚认识不久就要吸人家血算什麽回事。

司砚像是看出来什麽,非常疑惑、犹豫、且试探地拉上江诺的手,往角落里走。

“欸?给你擦血呢,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