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名为齐骛的怪物,早已消失不见。
是变成怪物然后离开了?
还是,只是暂时有事不在房内?
又或者,从始至终都没有什麽齐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梦?
……
谢希书头痛欲裂,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噩梦和记忆仿佛完全重叠在了一起,整个人都变得格外混乱。
齐骛离开后的房间,安静得让他十分不安。
而他触目所及的一切,除了那些该死的水痕之外,都没有任何突兀离奇的地方。
过于平静的现实,外加窗外灿烂的阳光,映衬得谢希书昨天的种种经历,就像是神经病患者的某种妄想一般。
【如果一切都只是妄想就好了。】
“滴——滴滴——”
而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了一声稍显突兀的汽车喇叭声。
谢希书身体一震,也顾不得其他,径直跳下床踉踉跄跄地便朝着酒店的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