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见徐衡没有回答自己后一个问题,干脆就伸手握住了徐衡的手腕,正準备帮他搭脉,就看见他手腕上的伤口,脸色一变,“这伤口怎麽没处理?”
“忘了。”徐衡淡淡道,刚想收回手,却被黎苏狠狠瞪了一眼。
“这麽疼怎麽能忘,你怎麽不爱惜自己啊。”黎苏骂了一句,找出伤药和绑带,给他上药包扎,脸色瞧着就臭臭的。
徐衡不想他生气,“抱歉,下次我会记得。”
他是真忘了,这样的疼痛他早就习惯了,以前也从没想过去医治,反正它要麽自己愈合,要麽就是一遍又一遍被撕裂,特意去包扎反而没有意义。
但现在黎苏会生气,他觉得自己以后记得包扎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黎苏帮他包好了手腕后才重新给他搭脉,察觉徐衡的脉象还算稳健后松口气。
好在徐衡没有连自己的内伤都忘记治疗。
听了徐衡的道歉,他也没那麽生气了。其实他也不是那麽迟钝的人,他也能察觉到徐衡对自己手腕的伤口不太在意的态度。
可也因为这样,他总觉得徐衡是因为被背叛的亲人下了这样的秘咒才会自暴自弃。
所以他更不想徐衡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你记得就好,别总是敷衍我。对了,二叔他们呢?”黎苏也不想勾起徐衡的伤心事,说了一句后就转移了话题。
“二叔和二婶在客舍休息,你哥应该是去準备拜师仪式的事了,你放心他们都没事。”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