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够狠,有魄力有手腕,能忍。

实在是个良臣。

也就是粱帝这样的憨批,放着这样的能人不用,看看朝堂上都是些什麽破烂玩意。

梅长苏在想通言侯的目的之后,难免有些惊骇。

言侯大小算他半个故人,何况不论情理,单看为人梅长苏也不会放着这事不管。

只是出门时,梅长苏被人拦下了。

“晏大夫,我真的是有特别紧急的事必须要出一趟门,您看我这穿的多暖和啊,再说了飞流前川和黎刚都会跟着我的,您就放心吧。您看这风雪都停了,应该并无大碍吧?”

梅长苏难得低声下气的求人。

晏大夫十分严肃:“有没有大碍我说了才算,你虽然只是风寒之症,可是你身体的底子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你要是横着回来,这不是明摆着拆我的招牌吗!哼!”

梅长苏试探着问:“那晏大夫,您看这样行不行,今天只要让我出去,等回来以后我什麽都听你的。”

晏大夫不为所动:“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晏大夫身后,黎刚朝梅长苏行了一礼,示意车架已经备好了。

梅长苏会意,佯装转身回房,朝飞流试了个眼神。

飞流一点头,小跑到晏大夫身边。

晏大夫兇巴巴的:“干什麽啊?”

飞流傻乎乎的一笑,抱着晏大夫就是一个螺旋升天。

“诶、啊——啊!放我下来!你不许去啊!听见没?!快放我下去!你不许去!”

九婴:好惨一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