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匆匆地观察了一圈环境,又将懵圈中的妻儿赶去休息,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喘了口气,问範閑:“你到我这来路上有被谁看见?”
一副只要範閑报名字,他立马去灭口的样子。
範閑指了指身边的五竹:“他。”
滕梓荆追问到:“还有呢?”
範閑眨巴眨巴眼,一手指向村口:“我来的时候有只大白鹅沖我嘎嘎乱叫还想啄我,算不算?”
滕梓荆急了:“我和你说正事呢正经点行不!”
範閑笑到:“我也很正经啊,那大白鹅要不要拧了它炖掉?”
“你!”滕梓荆真是都快气吐了,“你知道现在京城里满城风雨,多少人想杀你吗?”
範閑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麽?伤修养的怎麽样了?没留下什麽暗伤后遗症吧?”
滕梓荆没好气的答到:“修养这麽久,就是个废人都该爬起来了。我还以为牛栏街之后你就当我死了呢,人都找不到一个。”
範閑嘿嘿一笑:“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那些人把我家和监察院甚至就连婉儿家都盯得死死的,独独把你漏出来了,我好歹还有个落脚的的地方。”
滕梓荆看上去颇为无语:“那你知道我这些天出门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吗?”
範閑啧了一声:“这样看起来他们也不是很蠢嘛。”
滕梓荆眉头紧锁,直接问道:“你现在有什麽打算?”
“他们要杀我,我能站着让他们杀吗?”範閑冷笑道,“滕梓荆,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有没有办法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把郭保坤招来?”
“可以。”滕梓荆干脆的应了下来。
“你就不问问我是要做什麽?”
“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