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凝重,显然和二月红谈判结果并不算好。
“二爷真这麽说?”齐八面露忧色,“佛爷,那二爷既然断言此事兇险万分,您还是不要再往下查了。”
张啓山并不同意:“二爷虽未明说,但是话里话外都印证我们说的,他们极有可能在做秘密实验。如果是真的,长沙肯定很危险。”
他们只浅谈了几句,张啓山话锋一转,问九婴:“你们叫什麽?”
“我叫九婴,他是重楼。”九婴这回没用假名。
依稀记得在盗笔时那一个张字给她惹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张啓山颔首:“我叫张啓山,是长沙驻防官。”
他转头示意副官:“你去试试他的功夫。”
单从外貌上看,张副官和少年重楼差不多年纪,副官瞧着还要大些。
要他和一个比他年纪小眼睛还瞎掉的人交手,副官是有些不太情愿。
但是佛爷的命令他也从不违抗。
说交手就交手,绝不留情。
重楼侧耳听了听副官的呼吸声,也点头。
客厅中清出一圈空地,重楼和副官站在其中。
张啓山一声令下,副官一个沖步上前,摆拳直对重楼脸颊。
说是试探功夫,副官还是收了些力气,没想着把人打坏。
重楼站在原地脚下一动不动,擡手一挡,副官那一拳就像被按下暂停键一般停住了。
张啓山和副官都知道这一拳的力道,要是个普通少年就算反应的过来也不一定挡得住。
张啓山唇角扬起。
真是、捡到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