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捂着脑袋耍宝喊疼又被逗笑了,摇摇头接着说道:“这个人很漂亮。”

範閑眨巴眨巴眼睛,无语了:“您老能说点有用的麽?”

“这才是最有用的。”蔺晨露出混混笑容,“他是个聪明人,要是再累积上几年的经验,恐怕就走不出庆国了。”

“但他还年轻,喜怒哀乐都能看得出来,爱恨都没有你苏哥哥那麽深沉。”蔺晨感叹到,“你们待会去见他说几句话,或许等他回到大渝,此生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

範閑和九婴对视一眼,感觉不对。

“你要把他放回大渝?”九婴眉心微皱,“这和风格不对啊。”

蔺晨摇扇子的手一顿,看见範閑也满脸赞同地点头。

他皮笑肉不笑:“那我现在就去砍了他做成傀儡你们觉得如何?”

九婴和範閑异口同声:“这感觉才对嘛!”

蔺晨:……小兔崽子。

都是债啊。

玩笑开够了,再不愿意面对独活他们也该去见见他。

监察院那种地方并不适合住人,即便是範閑第一次来这里都感到强烈不适,更别说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普通人了。

监察院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们老大的性格一样,清醒的疯狂,压抑的规则。

高墙将天空都划出了形状,人住在格子里想不抑郁都难。

但独活泰然处之,仿佛他生来就在这种地方长大一般熟稔。

範閑和九婴见到他时,独活正坐在石桌边点茶。

陈萍萍的眼界格局都大,人都要放了,也不至于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为难对方。

他想要点茶,不消三刻工具便全送到了。